苏执钰

目前主坑少爷和我,年下人,角色和rps都搞,缓慢产出中;
名学蒲郭人,且蒲厨,文笔和逻辑让我吃了,瞎写一些梦话

【迪乔】Just a game

是B站太太Slakiy的MMD镜头转换产物,和太太要过文字授权了。幼儿园文笔,接受捉虫指正,我实在好喜欢那一段,所以写了1k小短打,另外B站视频是BV1DJ411B7G4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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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 DIO猛地抬眼——他意识到有人在看着自己。会是谁呢?


       自他苏醒后这种感觉常常缠绕着他,那目光不算炽热,却似有一股消不去的执念,每当他无事可做翻开那些人类的书籍时,这种感觉就会出现,近日愈发频繁了。手中的书随意地翻开一页,是早就看过不知道多少遍的人类的文学。讲的大概是历史剖析一类的吧——与他无关就是了——唯一的关系大概也只是记忆里的一位考古学家。


       合上沉重的书,走到桌旁。那里放着一块头骨。深红的玫瑰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的女人带来的,竟然一直也没有枯萎,就那么凌乱地摆在一旁。DIO随手捻起一枝玫瑰,任由茎上的刺扎破手指。指尖微动,比常人还要暗上几分的血液从极小的伤口溢出,被重力引着滑向玫瑰的茎杆。注视着的双眼流转着浓稠而神秘的情绪,犹如浮在殷红鲜血上的一层金。那是令人臣服的高贵的颜色。


       “……呵。”DIO极低地笑了一声,玫瑰瞬间枯萎,方才还鲜嫩的枝叶花瓣已经如同夹在书里几年的树叶一样脆弱。失去生命的花枝被抛弃,摇晃的烛火接纳了它的残躯,吞噬了它曾经存在的证明。为什么忘不掉呢?DIO想,为什么JOJO的记忆不能像这些花一样消失呢,随着火光和沉船。


       乔纳森的脸几乎存在于他记忆的每个角落,开心的、愤怒的、悲痛的、甚至是染上奇异的潮红的,充斥着他的大脑。肩上的星星似乎在发烫,告诉他“你爱上了一个不可能、不应该爱的人”。他得到了永恒的肉体,也因此失去了唯一的爱人。DIO本可以把头骨扔掉的,但他没有。无形的荆棘束缚着他,哪怕他离乔纳森远一分都要将他刺得满身疮痍。那是乔纳森的执念,作为一位绅士去制止自己眼中非正义的存在。


       现在看来也许不止如此。毕竟那目光早已不复当年那么激烈。DIO单手捧起头骨端详,眼神穿越时光回到仍旧清晰的百年以前,想要从空洞的眼窝中看出什么。它与自己一起沉睡了百年,没了当初那样不顾一切的劲头,留下一块冰冷的灰白。但DIO清楚,在看着自己的,就是乔纳森。他的JOJO。这没什么不好的,至少他能从这目光里感受到,乔纳森对自己也是那种感情。


       DIO轻轻放下头骨看向窗外,月亮阴冷的光刺穿无力的云层,射进那双金色的眼瞳里后却再无声息,似乎是震慑于那纯粹的恶,而后被黑暗的深渊撕扯着坠落谷底。“DIO大人,”恩雅颤巍巍地停在门口,“普奇神父在等您。”


       桌边,深邃如宽广的海一般的眼在看着他们。如果有人看得见,一定会感叹,那是一双神圣的眼,清澈的蓝色包容了常人所无法拥有的正直与宽恕,甚至隐隐散发着能照亮人心里的一切的光,让人不得不怀疑夜晚的星辰是否都汇聚于他的一双眼中。手指轻抚桌面,视线由被当做藏品般的头骨转移到藏品的主人,明明两人是这样复杂的无法言说的关系,他的眼里却只有平静,甚至是微笑着的。他接受自己的死亡,接受DIO的恶毒,也接受借用自己身体活下来的爱人即将到来的命运。那将是DIO在结局之前最终的“独舞”——与乔纳森·乔斯达的“独舞”。


       或许是对普奇的造访,又或许是想给那目光的主人看,DIO上挑的眼角难得勾了一抹真正的笑意,欣喜而疯狂。脖颈上的疤痕在模糊的夜里泛着血色。荆棘依旧没有消失,它一圈一圈缠绕在伤疤上,而根系深深扎根于有着圣洁蓝色双眼的英国绅士的灵魂上。直到双双死去,荆棘都不会解开,因为在太阳升起的那一刻,紫色的藤蔓会牵引着他们跨越深渊和星辰之间最遥远的距离,真正合二为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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